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练剑练剑,提升武力值 (第3/5页)
了问题,在下一轮用相同招式对抗的时候使出相同的招数看对方如何化解。 晚上入睡也不安稳,凌晨总是被自己冷醒,原是被子给踢掉了。 第叁四个月开始,白千羽一周里也能胜一两回,她脸上总算不如头两个月这么严肃了,在获胜的时候露出了小狐狸一样得意的笑容,加之她散发出来的甜香,总会引得与他对战的男性弟子脸红耳热。隔天这名弟子总会被换成另一位,到了后来白千羽面对的对战弟子清一色都是女性了。 白千羽有点烦,倒不是说她觉得女弟子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她明显感觉到换成女弟子无非就是两个原因,卫澄之怕他勾引万剑山男性弟子,或者卫澄之自己心里不爽。 第叁年,白千羽上午的基础训练照旧,下午对战时的招数已是不拘于剑谱的那几页了,她明显感到自己在对战时被纠正了从前的不少错误,可还是愉快地被打趴了。 果然到万剑山来集训是最有效果的,白千羽沉浸于自己进步的快乐中,刻意忽视了卫澄之的纠结,毕竟攻略他不过是一项可有可无的工作。 白千羽有好胜心,但是被打趴了也不会气馁,每一天她对战时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跃跃欲试,卫澄之每每同她对上视线都会别过头去,他想起了几百年前的自己,与剑尊对战落败数十次、数百次之后,再次面对同样的对手,他的眼神就已经失败了,但是她不会,就算本年度毫无胜率可言,被罚了不知多少的马步和基础练习,她还是跃跃欲试,仿佛这一把她肯定不会输。 第四年她终于赢了,结果隔天对战人的水平又高了一截,白千羽只得再次被打得扎马步。 唉,腿上肌肉要不匀称了啊啊啊啊啊!白千羽边做拉伸边在内心咆哮。 约莫是第六年的某个晚上,卫澄之取了木剑站在白千羽对面,照旧惜字如金:“你攻过来。” 白千羽有心试试自己与卫澄之还有多大的差距,招式缜密细致、绝不贪大,卫澄之只防不攻,他的剑招如流水,然而挥刀断水水更流,白千羽愣是破不开,她心念一转剑走偏锋,却被卫澄之轻轻架开,明明看起来他没用多大力气,白千羽从虎口到整条手臂都震得发麻,最后竟软得握不住剑。 他冷冷地评价:“你还差太远。” 白千羽抿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多谢师父赐教。”捂住肩膀用左手捡起木剑,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卫澄之好歹练剑两百多年,她妄图超越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可还是止不住地对自己有些失望,还是目光短浅,妄图走捷径啊……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剑挂到墙上,开始温习高阶的剑谱,专注得完全没注意到窗外月下卫澄之站了好久。 他错了,原以为她的目的不单纯,结果真的坚持了这么多年,硬是把万剑山弟子要练习十数年的基本功啃了下来,不会撒娇撒泼,也不会讨好自己来减轻自己的练习负担,六年如一日的沉稳。或许白千羽不会注意到,但他自己绝对明白把书桌搬到背对窗户是因为什么。白千羽在他心里的分量早就超乎她的想象,她的毅力与专注,她得胜后的微笑,她轻声哼的小曲,还有她散发出的如同山间花果的淡淡甜香…… 方才他看到白千羽抿紧嘴唇有些落寞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丝酸苦,是不是对她太冷淡了。但是高傲如卫澄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回书房抽出一本泛黄薄脆的练剑心法,那是他百年前总结的与剑尊对战后的感悟,如今他已经用不到了,或许对她有帮助。 白千羽泛着剑谱,回忆着卫澄之的招数,脑子里似乎闪现过一点灵感,那灵感却如流星般抓不住,她揉乱了自己已经蓬松的丸子头,忽然窗外飞进来一本小册子,她抬手接了,抬头一看是正撞上卫澄之那张冷脸 “不必再翻剑谱了,用剑谱来应付对战,你还不如去和星机阁的偃甲打。” “是。”白千羽小心地翻着泛黄的纸张,阅读着一行行小字,但是她太困了,不多时眼睛就泛酸了。 见白千羽接下剑法心得后,他仍然没走,待在院子里看灯下白千羽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随后头彻底抵到了桌面上。他接下身上的罩衫,又觉得有些不妥,忽而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还是从和她对战的弟子交谈中得知,她叫白千羽,在她心中恐怕也不太想和自己这么高傲的人有过多的交际吧。 前两年当自己心头涌上奇异的温暖时,他还会以“她是合欢宗的妖女罢了”这个借口把念头压下去,最近两年何止压不下去,简直都要自我怀疑了。他,卫澄之此前所爱的只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