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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全都要(上) (第2/2页)
是任德,看到从她的肩膀里取出异兽的毒牙,饶是血气方刚的任德现在也生不出一丝绮念。他其实还记得她救下他时的情景,她的剑术诡谲,时常剑走偏锋,旁人看来惊险无比之处,她却游刃有余,杀死他双亲的异兽最后带着眉心一点血窟窿轰然倒地,她并不想带着这个孩子,就将他扔给了桑嵩带回药王谷。 桑嵩洗过手,见白千羽的肩膀已经被包扎好,将任德吆出房间,才掀开被子,将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除去,把她抱进药浴中。 白千羽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右臂上帮着绷带还被架着,就明白了这几个月自己不在状态的根源在哪里,果然当时就来药王谷不该自己瞎处理的,说起来最近还喝过酒,如果被桑嵩知道了肯定要挨骂。她下意识地把口鼻沉到药浴里,呛人的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她连忙从药浴里探出头,“呸呸呸”地吐出进到口鼻里的药汁。 听到背后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白千羽忍不住脖子一缩,来者确是那个青年,他捧着纱布,恭敬地说道:“在下给白前辈换纱布。” “桑嵩呢?” “师父在休息。” “哦……你是谁啊,我觉得有点点熟悉,但是记不太清楚。” “在下是前辈五十多年前救下的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名叫任德,被师父带到了药王谷。”任德轻柔地拆下白千羽右肩的绷带,换上新的,白千羽悄悄吐了吐舌头,她救过的孩子杀过的异兽太多,要对上号实属不可能,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此前意识到抱错人后直接调戏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这孩子四舍五入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一时间她有种犯罪感。 “啊哈哈,是嘛……”白千羽干笑着,侧过头打量起这名青年,也许是他刚修仙不久,让她觉得他身上还带着凡人的少年气,此刻他竭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伤口不敢看到她其他部位的脸红局促样子大大取悦了白千羽,她甚至觉得能骗这个小家伙上床哪怕也不为那点元阳也挺有趣的。 “你们药王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桑嵩表面上这么严肃的人对待徒弟肯定也很严肃,白千羽对于从任德口中听到什么有趣八卦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怎样算是好玩的呢?”任德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白千羽,她倒宁可他下手重一点,太痒了…… “比如某某长老一心喜欢某某人,结果对方一点不在意他,然后因爱生恨,设下陷阱之类的。”白千羽讲得眉飞色舞,倒像是她单纯只是喜欢八卦而已。 任德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有,我也是跟同门下山游历时候,他们悄悄讲给我听的,因为事关谷主……” 白千羽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谷主莘不危单方面爱慕妙音门长老羊霜蕾,但是这个女人太坏了!” ……太刺激了,一下子就戳到g点了……白千羽感慨道,怎么一问就给自己问道了最最关键的地方呢?这个运气堪比中头彩啊! “嗯嗯,她怎么坏了?” “她,她不喜欢谷主这很正常,修真界谁不知道她天天上赶着贴着合欢宗的康横长老,但是她竟然唆使爱慕她的另一个凌霄宗长老暗害谷主,谷主闭关修炼了好几年才痊愈的。” “这么狠啊……”白千羽细细咀嚼着这条消息,“你确定是羊霜蕾干的?” “是谷主的入室弟子讲的,他们问过谷主身边的几个小童,当时谷主身上都是血地回到宗门,咬牙切齿地吐出羊霜蕾的名字……” “嚯……” “你这么能讲,怎么不下山去做说书先生?”桑嵩虚倚在屏风边,本就显得清冷的五官板起脸来显得格外严肃,任德被他说得急忙收拾了东西溜了。 他走到浴桶边细细查看白千羽包扎好的右肩:“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本来我也就无聊随便打听,没想到还真探听到了东西。” 桑嵩知道一些白千羽的旧事,心里也纳闷过照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好几百年都未曾给羊霜蕾使过绊子实属怪事:“你不会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怎么会呢……”白千羽无力地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伤口的事吗?” “嗐,自己处理的时候光顾着把牙拔出来完事,哪知道那玩意儿一口烂牙还碎点在我肩膀里。” 桑嵩一噎,合着白千羽把过错全推给异兽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有的时候真不想管你!” “你不管我,谁帮我擦干了抱出去啊?难不成叫你的小徒弟?”白千羽把手臂直直地伸向桑嵩,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自己就吃她这一套还能怎么办?桑嵩叹了口气,拿过浴巾包住白千羽把她抱到床上。